是在做梦。
胳膊上传来的痛感,提醒着杨悦,这次她没在做梦,白妙竹也确确实实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杨悦的眼眶湿润了,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她与冷伺夜是要分别了么,她的心好疼,从来没有过的疼痛感,叫嚣着她的全身,痛的她无法呼吸。
杨悦苦苦哀求着白妙竹,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能留在冷伺夜身边的机会。
“伯母,我求求你,不要让我跟伺夜分开,我爱伺夜,我不能没有伺夜,没有伺夜我活不下去,”杨悦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严,不断的祈求着白妙竹。
白妙竹冷笑了一声,这个杨悦还真够能演的了,像儿子冷伺夜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偏偏就甘愿被杨悦钱。
你说你爱冷伺夜,你是爱冷伺夜的钱,还是爱他的人,这段日子傍着我儿子,你没得到好处吧?
“冷伺夜给你母亲的账户里,打了多少钱,给你花了多少钱,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你上一任男人叫华东方是吧,他又给你花了多少钱?”白妙竹心中痛恨杨悦的自爱,作为女人最应该守住的东西,她杨悦都没守住。
当白妙竹提及的华东方,杨悦她就已经明白了,冷伺夜的母亲真的是什么都知道了,她与华东方那段肮脏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