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上官瑾的脸蛋烫的象下火一样,她芳心轻颤,脸蛋红晕喘息的更加厉害。
再不擦拭他可能被烧成白痴,想到乌格雅的话,上官瑾忽然又变的紧张起来。考虑到终归和他有过几次,看到应该也没什么吧,于是上官瑾咬了咬洁白的贝齿,把那朦胧已隐含媚意的水眸一闭,颤抖着葱白般的娇嫩小手一下子扯开了杨南的腰带,她咬着嘴唇,身子轻轻哆嗦着,颤颤微微地把小手探了进去。
“哎!”
探进去的刹那,上官瑾在内心深处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想斩断和这个男人的联系,却发现如千丝万缕,已是剪不断,理还乱,无从再下手,而仇恨竟然也在淡薄中。
……
外面一弯勾月悬天,山里的夜晚很祥和,万簌俱寂,偶尔有几声不知名动物的叫声却也给山区的夜晚增添了些别样的魅力。
茅屋中上官瑾喘息如兰,一双迷离的眼神早已蒙上了一层潮湿的雾气,那如水的眸子中荡漾着媚意,芳心时刻在颤,那妩媚迷离的眼神时而逃避,时而专注,不时又半张着小嘴露出惊诧之色。
“原來男人是这样的。”上官瑾在心里呢喃着,为他用老酒擦拭的同时,她的一根心弦也紧绷着,生怕他突然醒來看到这一幕,因此芳心异样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