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
“你个贱货！”牛文章恨恨地骂了一句。
“哎兄弟，你也别着急。”杨南摆了摆手，“其实你离开她对你是好事呀。”
“怎么是好事了？”牛文章瞪大了眼睛。
“你看看，人家那里都能跑火车，你一个小牙签能满足人家吗？分开还不是早晚的事？你说呢。”
“你！”牛文章腾就站了起来，拳头握的咯嘣嘣响，作为一个喜欢装逼把妹子的纨绔，最怕什么？最怕被人嘲笑那里小呀。
其他人目光都向姜佳望了过去，是不是牙签，她才最有言权，大家一看姜佳红着脸，竟然默认了，她一直渴望被包养，男朋友都处了几个，要不是看他家有俩钱，她会跟着他？
大家恍然，一副明白了的表情。
牛文章脸都涨成了紫色，最让他郁闷的是，杨南上过自己的女朋友倒是有可能，可是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小弟弟是牙签的。
“好你个贱货！”牛文章又将目光转向了姜佳，她都被人上过了，那肯定是她告诉的了。
“不是我说的。”姜佳还解释了一句，牛文章更愤怒了，他很想冲过去打杨南，又担心打不过他，最主要的，在几个模特面前也**份呀，愤愤地他又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