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戒不假思索,当即回道:“越珍惜的鱼,对水的要求越苛刻。”
“啊?”高格立头顶立马飘出一片问号。
陈戒见他听不懂隐喻,只能用大白话解释道:“一个人,一旦在某个方面有超人的天才,往往意味着在另一方面有重大的缺陷。像陈一一这种数学奇才,估计很难适应国内的人情世故。如果政策要对这类人一刀切,非要讲一碗水端平,或者学术上的灰度过大,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他就会离开。”
“灰度?你是想说国内存在学术腐败吗?”
陈戒笑笑,回道:“哪里都有学术腐败,只不过我们丢掉了因材施教,以人为本的古训。如果要搞一刀切,把陈一一这类人和学术骗子放在一起搞研究,他心里当然不爽了。国外是分等级的,哪些科研机构靠谱,哪些科研机构都是混子,圈里人都知道。”
高格立立刻八卦起来,问道:“呦,听你这意思,你是知道内幕了?”
“我是猜的,事出必有因,谁没事干愿意离乡背景呢?”
高格立指了指站在前排的索超越,撇着嘴说道:“这话我不赞同,你看索超越,也没见他哪里不爽,可是心心念念地要出国。”
“还是那句话,事出必有因。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