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吗?!”
“哎呀,岔劈了、岔劈了……怨我没说清楚。”陈戒急忙挥了挥手,“你听过那句话吗?叫端谁的碗,服谁的管。”
高格立心有不快,捧哏的本职工作却一直没放下,他问:“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陈戒做了个深呼吸,回道:
“这么说显得生分,却是事实,这个家是我爸一手经营,一手操持的。往难听了说,我是寄人篱下,只不过这个人恰好是我爸。说白了,我现在端的就是我爸的碗,我生存的全部所需都是拜他老人家所赐。”
“所以呢?”
想到父子十几年相依为命,陈戒有些动情,他说:
“我爸的控制欲不是很强,但我还是要服他管的。”
“因为他是我爸,除了服他的管,我还得替他多考虑,就像你要为你老爸考虑一样,我也要考虑他的身体。”
“我爸有点神经衰弱,睡眠质量不是很好,所以他喜静不喜动。为了减轻他的负担,我基本不带同学来家做客。”
“你见过我初中时的状态,应该知道我没骗你,当时的我独来独往,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等我自己成了家,我是非常欢迎你的。”
话到此处,高格立的疙瘩已由死结变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