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美国,这几年怕是基本没机会回来了。
他的声音低而平缓,透着无可奈何后的颓然。
乌桃听得心都揪紧了,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不管了,她就是要和他一起走,他既然说可以带她,那她为什么不去?
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她的自尊,她的家人,她的规划,也包括他的妥协。
他是那么骄傲的人,他应该永远清风霁月,干净纯粹,她怎么可能忍心看着他为了自己,对现实做出这样的妥协。
所以最后乌桃终于道:蕴年,你的想法,我能理解,但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跟你走。
叶蕴年定定地望着乌桃,喃喃地道:你知道美国距离这里有多远吗?
乌桃:我知道。
那是遥远的地球另一端。
叶蕴年:我也不清楚我会离开多久,虽然现在形势变了,但是国内的研究氛围还是很不好,条件也比国外差很多,我和家里商量过,我想在国外读完博士才回来,甚至会再晚几年。
乌桃的心也有些凉了,到了这个时候,她终于明白了。
她和叶蕴年之间是云泥之差,她以为自己只要拼命去努力,总有一天能跟上他的脚步,总有一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