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你觉得她是那些普通女人能比的吗?就秦戊那油盐不进的死德性,做他女人没点能耐,他能捧在手心里?你以为人人都跟司徒瑾那货色一样,宠妻宠给别人看的?”
白漂一脸的狰狞,赤红的双眼溢满了愤怒、憎恶、不甘……
司徒铭辛又开始摇纸扇,姿态悠然的继续说道:“听秦戊说,那静觉方丈给本王的女人算过一命,说她与我风麟国有大因缘。本王的女人福大命大,岂是你们这些臭鱼烂虾能害的?”
白漂脸色青得像妖变似的,也不知道是伤势过重造成的还是对他无语造成的。
而他越难受,司徒铭辛越是得意:“你放心,就算我父皇要你的命,我也会将你保下。毕竟我们相识一场,我岂能眼睁睁看着你被砍头呢?”
说完,他朝身侧一名威风凛凛的将军看去,那邪肆的俊脸突然变得冷冽,狭长的凤目中寒气渗人:“把他废腿砍了!手筋挑了!敢动本王的女人,本王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从北湖口赶来的沐心渝刚一进二王府大门就听到划破长空凄厉的惨叫声。
等她和秦戊到达院子里时,差点都吐了。
那场面要多血腥就有多血腥,用‘惨’字形容都不够。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