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外出肯定是外出过了,不过具体的外出次数,他们可是不清楚。
若是跟这鲲鹏院的门房打听的话,应该能找到这些时间的记录,毕竟他们这些大学士的动向是有专人记录的。
“这齐大学士去年外出的频率可不小,因为研究阵法,可谓是走访四方。”
“可自打过了年,他就一直闷在鲲鹏院不曾外出,就连餐食基本都是他的助手送到三十一层的。”
“在他出事之前,我俩也只是见了他一次而已,便是针对杨铭一事进行探讨的那一次。”
说起来的确是有些奇怪,这齐大学士可是比较爱热闹的人。
每年的诗词大会,他可是都会参加,今年不光没有参加诗词大会,自打过了年连面儿都没露过。
说是在钻研阵法,可是这钻研将近一个月的阵法,着实是有些夸张了。
“彻查齐衡之前外出的所有记录,并且对齐衡去年下半年的行踪进行勘察!”
“这件事儿直接交给天同府的刑部府!”
“李瀚侍郎可在?”
纵家问道,李瀚出列,冲着纵家单膝跪地回道:
“臣在。”
“原本六部尚书,基本已经到了年纪了,全部退休转战二线,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