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办公室内,王天憾正在和元恩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毕竟王天憾至少要将元恩鸿拖到明天早上,这一夜若是干坐着可就太无趣了。
“所以老元,你元家这么大家业,是怎么挣来的。”
虽然这王监察长和元大人都是中书省的官员,但是由于平时事务不相交,也就交往不多。
这元家可是个大家族,单单是元恩鸿这辈儿人,就足足有兄弟六个。
“我是元家的老大,家里老人死的早,我挑担子也就挑的早。”
“老爹临死前,给我留了一大堆的烂摊子,那时候的元京商会还只是一个小卖店呢。”
“后来啊,我就专注经营,多方疏通关系,从京通票号赊出来了十万两银子。”
“二十年前,十万两银子,我当时可是当掉了家里的全部家产。”
听着元恩鸿的诉说,王监察长回忆起了当年的情况。
那是一段十分心酸的岁月,帝国和北方的游牧民族打了十几年的仗。
在那个时代,一两银子,就够一个家庭一个月的开销。
十万两银子,那得是多大的一笔数额?
“我当掉了母亲的嫁妆,当掉了我祖父留下来的房产,地产,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