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巨大的疑问。
“他可以为主子死,但,更困难的是为主子活。”
听了陆城的话,唐柯十分难以理解。
“你的意思是,阉人很难为了主子活下去?”
“唐柯,你得知道,他们伺候的人,可是皇室。”
一句皇室,顿时让唐柯仿佛明白了什么。
“阉人,他们主子的荣耀,就是他们的荣耀,他们主子的面子,就是他们的面子。”
“你看看,这二皇子如今,有什么面子。”
“韩公公在二皇子身边待了三十年,他早就能笃定,二皇子毕生都不是当皇上的料子。”
“他不够狠,他不够无情,他也不够算计。”
“当不了皇上的皇子,你觉得他有价值么?”
陆城的话让唐柯感到十分别扭,唐柯眼里,手足情,兄弟情,战友情那都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而这些被他所珍重的东西,在陆城嘴里几句话就变成了最不值当的玩意儿。
“所以在你看来,韩公公跟二皇子,除了主仆关系,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感情么?”
“别傻了,唐二当家,跟皇子谈感情,别说他一个阉人,就连我们都不配。”
唐柯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