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博弈的感觉,让他紧张,却有点清醒。
这种直面死亡的感觉让他将所谓的恐惧,所谓的杀伐,全都放在了一边。
活着,才是硬道理。
于是,他开始小心翼翼的使用着自己的真气,不得不说,在这短短的几炷香里,杨铭就获得了巨大的成长。
并非是实力的成长,而是心性的成长。
在三人面对数量极多的尸傀儡的时候,隔着大概二里的地方,一个人站在屋顶上用望远镜似的东西观察者尸傀儡和三人的战局。
“真没意思,我以为能跟那个驴子玩一玩呢,没想到换了三个后生小辈。”
这个人脸色惨白,透露着一种病态,身体极其瘦弱,露出手的部分,甚至能清楚地看到手部骨骼的形状。
“青老可真是狠毒啊,这么漂亮的雍州府,就这么给它毁掉,是不是太浪费了?”
“咱跟青老不一样,他是教主忠实的一条狗,咱连教主是谁都不知道,哪那么些个毛病呢?”
“那人钱财,替人消灾,受了金奎大哥的恩,终究还是得还啊。”
男子自言自语的说着,时不时地催动真气仿佛在命令着什么。
一根直筒望远镜在东方可是稀罕玩意儿,这东西在西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