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雍州府的城外异常的安静。
这种安静让盛凯觉得十分不适应。
赶上往常的日子里,这个点儿应该是会传来几声嚎叫。
雍州府外的狼群在冬天总会发出这样带着些凄厉的叫声。
今天,死寂。
“这……有点不对劲。”
盛凯那根对危险及其敏锐的神经提醒他这绝对不同寻常。
“开门!开门!”
就在盛凯提心吊胆的时候,已经关闭的城门被人粗鲁的砸了起来。
“什么人!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宵禁的时候了么!”
守城的长官喝的有点醉,听到这一连串的砸门声更是不爽。
“真他吗的晦气,我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这个点儿敲门!”
从口袋里搜出一串钥匙,咔咔咔的打开了三把大锁,运转真气,觉醒境的守城队长打开门闩。
“谁他妈让你们……”
长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长矛刺穿了喉咙,鲜血飙了一地。
长矛一抖,直接将这长官的脑袋给切了下来,血淋淋的人头直接抛在地上,沾上了浮尘。
盛凯被吓得直接倒在地上,城门被粗鲁的打开,几百个面带刀疤的悍匪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