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拱了拱手便离开了,方才老陆与店小二的对话声音极大,周围不少人都听到了。
大堂里的来客对老陆的话议论纷纷,不过都是低头耳语。
老陆端起茶杯,将茶水喝了一半,此时,一个个头不高的男人坐在了老陆对面。
男人留着不长的辫子,胡子拉碴的样子显得十分沧桑。
“老弟的酒,有年头啊。”
“是有年头,听说陈年酒醉人,我得尝尝味道。”
“可否听过陈酒有毒,会穿胃断肠?”
“那不打紧,我命硬,烧不死。”
胡子拉碴的大汉掏出了一根烟斗,手里真气一闪,火苗把烟斗的烟丝点燃,烟雾缭绕起来。
“东海有笔账不是很清白。”
“我听说了。”
“说是有个老爷子早年间欠下了账,遭仇人追杀,现在一大家子流离失所。”
“后来啊,被小人陷害,仇家上了门,迫不得已寄人篱下。”
“老爷子人没死,但说是也活不长了。”
大汉这一袋烟抽了个差不多,磕了磕烟斗上的烟灰,继续说道。
“老爷子命苦,寄人篱下还得看人脸色,那人家也并非个好人家。”
“那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