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强很多么?”
唐鑫活动了活动脖颈,卡拉卡拉的骨骼声音十分清晰。
“何东,本来是唐门的外门弟子,后来蓬莱道长特地来我们隐家,挑了这小子去麓仙宫,一个被麓仙宫掌教看中的人,输给了一个真气启灵的小厨师?你能信么?”
唐鑫一说,众人哑口无言。
“我曾听说,天恒山三代中陆晨一手天乾造化拳大开大合,林若一手天虹剑法举世无双,我以为这两人就是天恒山最厉害的三代弟子了。”
“居然还有个小厨师,轻轻松松拿根儿棍子,就把何东给收拾了。”
“我很好奇,十分好奇他们这几个人。”
“千万不能大意,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我们隐家的老祖反复叮嘱我的。”
唐鑫说到这里,脸上的刀疤又隐隐作痛。
“我今年17岁,十五岁时我大意了一次,结果在沿东剿匪时,我失去了我最好的兄弟,并且我落了疤。”
“不能大意,千万,不能大意。”
唐鑫说完,便走出了营帐,密云旗的营帐外刮起了大风,吹得大白杨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吹得马厩里的马不停地嘶叫,吹得巡逻的将士扣上了面罩。
可那风吹不没唐鑫脸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