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够用了,麻烦再帮我把排箫找出来。”
沈赋再次翻出一个全新的排箫。
白纸画吹了两口,又做了一些记录,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沈赋以为她在头脑风暴,结果她突然把之前写好东西揉成了一团。
沈赋立即笑嘻嘻,“是不是刚刚给你的灵感还不够多啊?”
白纸画没说话,沈赋就当她是默认了。
他捋了捋白纸画的长发,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我记得电影里有这么一个镜头,对我来说挺震撼的,我们试试看吧,说不定能让你有所感悟。”
说着,沈赋的手掌顺着她的肩膀滑了下去,白纸画,果然老肩巨猾!
白纸画的手慢了一步,没能拦截,刚刚接吻的时候,自己的衣服也有些松动,空隙很多,于是沈赋攻略的非常顺利。
她的身体轻轻一颤,她闭上眼睛,她咬着嘴唇,她的耳朵红了,沈赋咬的。
因为沈赋做戏做全,男主角就这么干的,他就说嘛,这不像是电影院里能放的尺度,但家里可以。
这个女人的核心已经彻底在他的掌控之下了,她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沈赋感觉自己随时可以吃掉她。
但就在他细细品味的时候,突然,白纸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