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兔兔姗姗还是白总说这种话我都不敢信,但你的话我可以相信,”沈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这次真的要晚安了,可以把门锁上了。”
沈赋走了,白纸画空落落的,然后目光落在那张纸条上,她凑近了些,“这纸好厚啊~”
很遗憾,看不清上面写什么。
又忙活了一阵,白纸画准备睡觉了,就算自己不困,这具身体也该休息了。
躺在床上,纸条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仿佛一口气就能吹翻的样子。
好过分,分明是引诱我,不想让我安眠了,还好自己有《沉睡魔咒》,白纸画用手机播放重复播放自己的音乐,直至入眠。
凌晨四点,“她”醒了,拿起手机,播放了下一首,《林黛玉倒拔垂杨柳》,再下一首,激昂的二胡曲《劳动进行曲》,再下一首《春心荡》,听的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她反复听了两遍《春心荡》,这次点击下一首《离魂》。
这首曲子还没有完成,属于半成品。
然而她只听了一个开头,立即关掉,差点把手机扔了。
重新捡起手机,她找到了文件里的离魂.mp3音乐文档,在“删除”按钮上游移不定了好久,终于还是放下了手机,拿起了沈赋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