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时的我们算是高消费场所,我不敢说自己想去,但妈妈看出来了,就从衣服里拿出裹了一层又一层的钱,让我一个人进去看,因为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钱。”
“就是变脸的那种川剧吗?”说到这,两人看到前方有椅子,沈赋拉她坐过去歇歇脚。
“嗯,变脸,还有吐火,”白纸画道,“我都学会了,但当时没道具,我就想有朝一日能给他们表演,之后一次出现,我买好了道具,然后等到下一次,他们已经去世了,没能在他们面前表演一次川剧是我的遗憾。”
听到白纸画这番话,沈赋抹抹她脸蛋上的水珠,“你别哭啊。”
“我没哭啊~”白纸画道,
她是想哭来着,但情绪还没顶上来,才顶到喉咙那里,就被沈赋一句话打断了。
然而沈赋看到白纸画脸上又出现了一滴水,“靠,下雨了!”
半个小时,刚到半山腰,不上不下的此时此地,下雨了!
某售货员的嘴简直开过光,白纸画问,“那现在要怎么办?上还是下?”
沈赋回忆了一下,“上来的路上好像没什么避雨的地方,我记得上面有个亭子,上吧!”
“好!”白纸画听沈赋的,他们都没带伞,只能用沈赋的外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