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一下后辈是应该的。”
但是显然，这样的答案不是厉寒想要的。
“我对他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厉寒开口解释，却正好对上了江以宁的视线。
被这样公然挑衅和排斥，换做谁心里都会不舒服，而他眼神中些许细微的愠怒，也劝退了厉寒，他不敢再把话继续说下去了。
他的眼神中，暗光汹涌。
所有的话变得欲言又止，在喉咙里滚过来，又被咽下去。
好像有的事情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会太突兀。
而且现在看着江以宁又应该是在气头上，他更不会把这种话提出来。
他想了想，笑了笑。
“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我也只不过是把她当成一个小辈而已。”
“至少我还会看在董事会的面子上照顾她。”
“但是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不要瞎想。”
江以宁仍旧是笑吟吟的看着他，那笑容显然是在说他无所谓。
“没关系，你们怎么样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无关。”
“晚上的饭局在几点？我好像有一点困了，最近吃的药都让我感觉格外的累。”
“这里有什么地方能够休息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