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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谦和江以宁太多。
    “本来想上厕所，不小心听到了一点。”江以宁看着她，眼神中隐隐有些担忧，“这些事情，我以前是不是知道？”
    “是。”涂柒柒看着她，点了点头，“不过这些事情你忘记了也好，本来就是我的事情，不应该给你们添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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