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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的人吗？”
    “那怎么去医院了？”厉斯年沉默了一瞬，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故事的，所以才按捺下情绪来，看着江以宁。
    江以宁不是很想说这种事情，抓起了厉斯年的手来，玩着他的手指。
    厉斯年看她这个样子，又是宠溺又是无奈的，只是她是懒得说了，只好伸手在她的头发上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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