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生病的时候不闹人,就安静地睡觉,半夜的时候突然又烧了起来,江以宁给他喂了药,又用酒精全身擦拭了一遍,一直折腾到天亮才算好了。
江以宁累得浑身都酸痛不已,看着厉斯年没事了,她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厉斯年睁开眼,看着熟悉的房间,鼻息之间,还萦绕着淡淡的香味,他侧过头去,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睡着的江以宁。
昨晚他清醒的很,自然也知道,江以宁是怎么不遗余力地照顾他的。
看了江以宁好一会儿,他才小心地起来,将江以宁挪到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江以宁睡得沉,估计一时半会儿都不会醒,厉斯年起身下了楼,准备早餐去了。
江以宁起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了厉斯年的身影,她整个人惊醒过来,快速地起身,急匆匆地跑下楼去。
厨房里面的厉斯年听到动静,擦了擦手以后才走了出去,看着江以宁着急的跑下来,忍不住的轻声笑了笑,过去将人拉到了怀里:“怎么?那么着急,怕我走了?”
“退烧了吗?伤口还疼吗?让我看看。”江以宁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才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厉斯年也没躲开,只是好笑地看着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