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毕方架着雪橇赶来，不少人都被吸引了目光，哈维斯船长走过来，凝重道：“冰层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厚！”
“猜到了。”
毕方也很头痛，正常破冰船速度不该这么慢，只能是冰层太厚，泰希斯又不够专业，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只不过按照目前的速度，救出鲸鱼是没什么问题的。
两人简单交谈了一番，便确认了这一共识。
“吃饭了吗？”结束谈话的哈维斯船长发出邀请。
“不了，我还在求生呢。”毕方解释了一下原因，有些好奇，“现在是中饭还是晚饭？”
哈维斯船长眨眨眼，倒也不奇怪，笑道：“是早餐。”
“好吧，正好我也有点饿了，要来点麝牛肉吗？”
“当然。”
毕方不能平白接受帮助，或者食物，并不代表别人不能接受他的帮助和食物。
两人离开人群，挖了个小坑后坐在地上，毕方从雪橇上摊开麝牛皮，在里面取出了一根棍状物。
那是两根木棍组合在了一起，一大一小，像是冬天套在一起的袖子。
哈维斯看到毕方将大的一头取下，淡淡的灰尘从树棍内冒出，黑暗中，隐约能看到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