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笑破我肚皮了！”
杨柳笑够了，突然捂着肚子弯起腰来叫了一声。
“母后！”
秦恬恬立刻关心地上前，替杨柳揉捏了一阵。
好在杨柳已经达到天仙境巅峰，微一运功，仙力刷过、疼痛立消，看着还一脸苦逼的于无为，瞪了一眼道：“行了，别装了！说吧，你该怎样补偿我们？”
“你们想要怎样的补偿？”
“你能给怎样的补偿？”
“我现在除了这幅躯壳，什么也没有了，要不，就把我赔给你们得了！”
“真的？”
“不会真要我吧？”
于无为顿时瞪大了眼睛道：“虽然你们两人不是真的母女，但也是名义上的母女，不会是母女……共伺一夫吧？”
“想得美！”
杨柳狠狠地剜了一眼道：“给我们当一千七百年的仆人，我们就放过你！”
“啊！”
于无为和秦恬恬异口同声惊咦一声。
“太狠了吧？”
“要不然也打个五折，八百五十年，算了，再把零头也去掉，就八百年算了。”
杨柳几乎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算账时说过的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