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住了一根枝节的末端，想要咬下一块来。
“嘎嘣！”
一声脆响后，轩辕剑南脸色怪异，用手捂起了嘴。
有人眼尖，看着底下惊叫道：“那是……他的牙齿！”
众人一看，果然看到，被崩断的半颗牙齿掉在了底下，上面还有一丝儿血迹，说明这是新鲜掉下来的无疑。
居然崩掉了牙齿！
特么，你是来搞笑的吧？
众人实在忍不住，全都哄堂大笑起来。
轩辕剑南羞得面红耳赤，大手将嘴巴紧紧捂住，生怕被别人给强行掰开似的。
于无为天眼再次睁开，向骨碑看去，曾经被抹去的字迹清晰地出现在脑海：“左生右死，右生左死。生中有死，死里有生。是生是死，在一念耳。一念生而为死，一念死而为生……”
“什么意思，咋像绕口令呢？”
于无为心中郁闷，看到洋洋洒洒近千字的一篇《生死论》，像是在提示人该走左还是该走右，却含糊其辞，就不能把话说的明白点吗？
忽然，他一想，这可能有前辈想提示后人，但又怕泄露天机，故而特意如此含糊不清，其实应该是内藏玄机。
统管全篇，都是生生死死、又生又死、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