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
我略显无奈的看他,「是不是非得让我刚醒过来又晕过去?要不要咱俩再抱头痛哭一场?」
乾安悻悻的清嗓儿,「反正我觉得你第三副面孔太狠太虎,哪能……」
「我要是不狠我还配做师父的徒弟吗?」
我笑了声,「四年前我来到京中的第一晚,你们就对我说,作为三爷的徒弟,要霸气,要狠,要颖悟绝伦……」
「悄悄的吧,可显得你记性好了!」
乾安脸一转,「那股劲儿一上来真烦人。」
我笑了两声,上前拍了拍他手臂,「好了,你再这样我好想给你化妆了。」
「不成!」
乾安立马横眉,「这是在事主家,让姐夫看到像什么样子。」
「那不就得了,赶紧把脏衣服拿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那上面都有血,再连累的姐夫家花钱如流水的就不好了。」
我看向他,「烧完的灰烬最好埋到山根下,能震慑山里还想作祸的动物。」
乾安点了点头,拿起脏衣服就想走,走到门口忽然又看向我,「对了,有个事儿我还没跟你说呢,我好像有异常观感了。」
我微微挑眉,看着他嘴上的白纱布,「具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