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消退的败气好像给我吃了助眠药,闭上眼就睡着了。
醒来我就扫了一眼脚上的红线,想看看自己做这种事属不属于积德行善。
红线自是纹丝未动,依然是先前的高度。
我内心无澜,上升了是惊喜,不上升是常态。
如此看来,做这种事对我来讲就是纯粹的败家。
挺好,起码咱在原本的败家道路上又开辟出一条溜光大道。
既然喊得是败出朵花儿,我就得败的这家五光十色,缤纷绚丽。
上午,陈医生得出的结论是我一切正常,可以出院。
大医院的优势就是检查细致,遇到的疑难杂症也多,像我这种被车撞得都恨不能在空中转体三周半的选手,落地居然就是个轻微脑震荡,昏迷十天,醒来还活蹦乱跳的,搁别的医院都得是奇谈。
在这倒是见怪不怪,陈医生对我的总结就五个字,命运的宠儿。
报告!
我想申请命运多多宠爱我!
括弧,别搞惊险刺激的就成。
瞄着站在陈医生身旁的孟钦,我低眉浅笑,不敢表露太多。
医护人员一离开,齐经理也到了,身后还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
十几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