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可以搜的地方。”
打完电话,他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
透明水珠从男人俊冷的脸慢慢滑下来,那双眼睛像某种兽类,透露着狠绝。
六年过去,他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搓扁的厉家私生子,他也手握权杖,可以做一些事了。
回到病房,白色床单上躺着的人脸色苍白得可怕,几乎与病床融为一体。
阮莺不安的翻动着,干枯的嘴唇里虚弱而急促的喘着气。她的人虽然仍是不大清醒,但痛感却一一被大脑接收到,那种噬心一般的痛让她快要崩溃了。
厉凌风握紧了拳,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尽快!”
折磨一直从下午持续到晚上,他的人仍无法把魏承志存放药剂或者制造药剂的地方给找出来。
厉凌风坐在床边,帮阮莺拭去额头上的汗水。病房门被“咚”的一声踹开,一个风尘仆仆的人影冲了进来。
他的头发和衣服都是凌乱的,没了平日里行走在各种商业场合的精英范儿。
与秦仞四目相对,厉凌风几乎是立刻起身,拎起他的领口一拳揍了过去。
秦仞的注意力全部在阮莺身上,没有留神,受了这一拳。等厉凌风的第二拳又落下,他伸出手掌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