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位置,但紧接着又悬了起来。
“没有。”她顿了一下,“叔叔,秦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声稍显沉重的“是”字。
阮莺的心猛地一颤,手机差点拿不稳,胸口重重起伏了几下才问:“情况能告诉我吗?”
又是一片沉默。
“秦仞在国外遇到了劫匪,现在下落不明。”
秦父一生打拼过来,遇到过的大事无数,其中最大的莫过于老婆失踪、小儿子被绑走直到彻底失去,这样的锤炼使得他成为一个极为坚毅的男人。
所以他的语调始终非常稳,就像一根定海神针牢牢的立在那里,仿佛什么风霜打过来,他都能抗住。
阮莺比不过他,眼眶一热,眼泪刷一下就滚了出来。她拼命的呼吸,才稍稍止住了自己的哭腔。
“小莺,这件事你先不要跟老爷子说,他年纪已大,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秦父的声音沉沉的,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这段时间秦仞给他打的电话是我叫人伪装的。”
挂掉电话,阮莺身体发软的蹲在了地上,眼泪滚滚而下,一会儿就把干燥的地面打湿。
她捂住脸,突然很后悔拍摄回来之后对秦仞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