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话,是唯一能抚平他焦灼的良药。
“沈晚……”秦仞伸手朝她的脸抚去,可是落了个空。
阮莺避开他,走到床边重新躺了上去,把眼罩捡过来戴好。
“秦总,话说开了,你也睡得着了,是不是可以放前女友安生睡觉了?”
秦仞落空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额头的青筋绷不住的跳了跳。
他看着床上身姿纤纤的女人,后槽牙有些发酸。
室内很快弥漫着让人舒坦的凉意,阮莺把夏日的薄被拉上来盖在身上,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男人的每一个动静都落在她的耳朵里——扔西服、进浴室洗澡。
她撇了撇嘴,翻了个身,把被子拉到头上。
秦仞洗完澡出来,看到床上女人的睡姿,额头又跳了起来。
她是成熟稳重的性格,睡觉也跟性格差不多,很规矩,一整夜都很少挪动地方改姿势。此刻,她斜躺在一米八的大床上,很难让秦仞相信这不是出自故意。
秦仞比她高,阮莺正正好躺在大床的对角线上,他着实很难再躺下去。
眼罩下,阮莺的眼睛睁着。她听见关灯的声音,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又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终于有了困意。
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