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几颗扣子,扬手将领带往旁边一丢。
他嗤笑了一声,“现在终于体谅我的辛苦了?”
“也不是现在……”阮莺十分识时务的说,语调温和,“只不过我刚刚有情绪,所以没说出来。”
秦仞淡淡道:“晚了。”
“嗯?”
秦仞一步跨近,提起她的腰把人扔到了床上。这个动作由他做来,非常轻松。
他的力量和体力,没得说。
床不硬,阮莺落在上面不疼,她顺势滚了一圈——事实上只滚了半圈,就被俯身下来的男人给圈在了自己身下。
阮莺伸手推她,双手被他反剪在头上。
他用单手就制住了她的双手,而后抬起另一只空余的手解开衬衫剩下几颗扣子。
“秦仞,我今天很累了。”阮莺服软,声调也带了一抹讨好撒娇。
“是么?”男人的动作不疾不徐,“可我看你跟我耍脾气很有力气,不艹你一顿恐怕这力气还要浪费在跟我作对上。”
阮莺微微睁大了眼睛,“我——”
余下的声音被男人堵在了唇里,也许是忍耐了一个晚上,或许是他真的生气了。
阮莺被他折腾得软声求饶都没用,最后累得连澡都没力气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