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一暗,“这么说,你这段时间是在干什么,吊着我?”
这句带着情绪的话反而让阮莺笑了一下,内心不为人知的挣扎和复杂情绪褪去,她半点不退的说:“你这么想的话,现在就放手把我撇一边,所谓的吊着也就不存在了。”
秦仞的呼吸顿时一紧,一字一句的把她名字叫了出来:“沈晚。”
他叫她的名字其实很多样,偶尔亲昵的时候也会叫沈晚,偶尔叫晚晚。但此刻,这一声“沈晚”只有一个意思:警告。
他不允许她用这么随意的姿态把类似分开的话说出口。
阮莺没有理会他,径自往旁边走了两步,从包里掏出手机。
男人手疾眼快的扣住她一只手腕,“去哪儿?”
阮莺不走心的笑笑,“能去哪儿?我先给我助理打个电话让她放心,你能先把我放开吗?我单手不好拨号。”
手上的力道没有松,反而更紧了几分。
“打完电话去哪?”
阮莺低头,单手去按屏幕上的联系方式,“嗯,按原定计划出城。”
她没有回头,但听到男人发紧的呼吸。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号码已经拨了出去,把手机放到耳边的时候,她听见身后的男人说:“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