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咳咳,沈小姐,那你后面把她绑起来,又是怎么回事?”
“我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阮莺十分诚恳的说。
她长了一张很纯良的脸,虽然平常没有表情时,脸是清冷的,但跟有些人面无表情时显露出的尖刻不同,她那张脸看上去是没有心机的。
所以当她认真的说话时,满脸都写着温和的真诚。
“……怎么说?”
秦仞抬头斜了朋友一眼,暗暗警告他态度和善一些。
朋友:“……”
“她的凶器被我打掉之后,一直大喊大叫,威胁说同伙很快就到。刚刚我也说过,她突然闯到我面前扮演求助戏码时,是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配合她的。我很担心他真的赶过来,那我对付不了。丹丹又像章鱼一样死缠着我不让我上车走,我只好先委屈求全顺着她的心意进别墅。”
阮莺舔了舔唇,说了这么久,她又有些口干了。
她倾身,腰还没弯下去,一直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已经率先伸出,将放在茶几上的矿泉水拿过来,拧开喂到她嘴边。
阮莺伸手去接,“我自己来。”
但那只手稳稳当当的停在她脸侧,耳边响起男人低醇的声音:“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