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还是守住了底线的。
对,守住了。
“这么说,你真要把我弃置一边了?”秦仞低眸看她,手在她脖颈上轻轻刮了两下。
被他碰到的地方升起一股酥麻,阮莺咬牙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我真的要走了。”
秦仞的手一顿,收回来插着裤袋看她,眼神平静。
好像她做了多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察觉到心里升起一股小小的愧疚,阮莺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清醒清醒。她挪开眼睛,从他身前离开,走出房门去找自己的包。
包包倒在客厅沙发上,她把它拿起来挂到肩膀上,手在真皮包带上捏了捏,转身回到卧室门口。
从门缝里看,男人坐在床沿上,半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支没点燃的香烟,场面甚是……落寞。
她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好歹这次他帮了她一个天大的忙,价值无限。
放在包带上的手又紧了紧,阮莺感觉内心里有两个小人在疯狂的干架。
“秦仞,今天谢谢你了。”大概是愧疚作祟,她的声音比刚刚小了很多。
房内的男人抬起头来,目光淡淡的看着她。
阮莺深深吸了口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