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边说着一边轻啄她的脸颊,十足的缱绻温柔。
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之下,脑细胞都被迷惑得失去了思考能力。
阮莺没有说话,大脑有些晕眩,神经末梢全在兴奋的跳跃,她在等它们平静。
秦仞轻挑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手指刮着她的脸颊,声线磁性性感,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钩子。
“嗯?说话。你住主卧,我住次卧。你在这住了两天,我们相处得很好的是不是?”
阮莺闭了一下眼睛,屏住呼吸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往后退了一步,“这就是你要的礼物?”
男人点了一下下巴,朝她踏了一步要再度发动迷惑攻势,阮莺干脆利落的说:“不行。”
她又退开几步,室内的冷气充斥在两人之间,那股粘稠的暧昧终于被冲淡了些许。
“我不会这么早跟男人同居。”
她态度坚决,秦仞很快看明白机会已逝,没有再继续纠缠。
在见缝插针这一点上,他一向把握得非常精准。
回到家里,阮莺看着门口离开的迈巴赫,伸手揉了揉脸颊。
一个男人想尽办法追求自己,这当然让她感到满足——不管她喜不喜欢这个男人,这种追求本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