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淡淡的痒。
整张桌子只配了两把椅子,桌面上已经上了些小食,阮莺左右看了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把花往哪里放。
所以她想象中“放下花再取项链”的动作也就受到了阻碍。
漂亮的女人即便是拧眉也还是漂亮的,秦仞眼底多了几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伸手将把花放在地上就要抬手解项链的纤纤素手压了下。
“发生关系之后在酒店确定关系,的确不太正式也缺乏真诚。今天准备的一切,是我正式的追求,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够明晰下来,你当我女朋友。”
可能是察觉这句话自带的强势,他顿了顿,又加了两个较为婉转的字:“行么?”
“不——”
“沈晚,你对我不是全然没有感觉,为什么不试试?”
他看着她,神情自然平静,语气也平淡笃定。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说第一句时心里多没有底。
那个晚上阮莺确实不是一潭死水,被他诱哄着、故意折磨着叫了好多声他的名字。
也许在当时他心里的确有过“她对他不是没感觉”的想法,但当她下了床对他克制疏离起来时,这样一点笃定就立刻消失不见。
阮莺还没有说话,他接着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