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仞,这个关系要是不用起来,那她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沈晚,什么事?”男人低醇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尾音微微上挑,听上去心情不错。
毕竟,这是阮莺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
“秦先生,关于秦氏的文化衫项目,我想找你要个机会谈谈,不知你晚上是否有时间?”
阮莺拿出公事公办的语气。
等了几秒钟,那头没有回应,但她听见一声“啪”的响声,好像是秦仞把什么东西丢在了办公桌上。
她直觉这个请求可能不会让他高兴,从前她为躲避剧组那个警卫跑到江城的秦氏大楼时,他就恶狠狠的说她把他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
当时他说这话的语气、语调以及神情,竟然都还这么清晰分明的印刻在阮莺的脑袋里。
她回神,正要说话,秦仞却先开了口:“在哪里见?”
这四个字说得毫无波澜,但并不低沉。
阮莺张了张口,把到嘴边的话语都咽了下去,“我把地址发给你。”
“好。”
挂掉电话,秦仞打内线叫赵元风进来,“文化衫的项目是谁在负责?”
“夏开诚经理。”
秦仞站在办公桌前,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