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莺一定会想知道。
第二天早上,阮莺被人从梦中摇醒,她睁开眼睛,满目昏暗。
“几点了?”
“四点。”
“什么!”阮莺发出不可置信的痛苦声音。
“快点。”秦仞仿佛一个无情的催人看日出机器,“去晚了船就走了。”
阮莺趴在床上不想起,秦仞没有催她,但在她再度陷入昏沉时,伸手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在这里没有什么专门的睡衣可言,阮莺身上穿的就是常服——秦仞买的几条裙子中的一条。
下楼之后,风一吹,阮莺彻底醒了。秦仞把她放下,找了片刻将自己的一件T恤穿在她身上。
男人的T恤又大又长,穿在碎花裙子外面怎么看怎么丑。
阮莺苦着脸坐上他的摩托车,在昏暗中朝海边行驶。两人上了当地渔民出海捕捞的船,阮莺不知道他是何时跟他们打好招呼的。
陌生的语言响在昏暗天幕下,一声令下,马达开启,船朝大海驶去。
阮莺握着扶手,跟秦仞并肩看向远方,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在空中飞扬。
海面被船破开一条白色的浪,阮莺眯着眼睛,突然在海平面上看到了橙色的光辉。她不由得放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