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脚……”他目光朝下一动,刚刚酒液溅出来不少,洒到了她脚上、腿上。
“不是大事。”阮莺有些纳闷,他的手何时这么不稳当了?
秦仞点点头,转身离开。
沈初瑶闷闷的坐在沙发上,刚刚沈氏夫妇将她狠狠批了一顿,他们猜出那孩子认亲的戏码是她搞的鬼。
人嘛,她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一直没有决定下来是否要用。但泳池发生的事实在是让她不忿,她立刻决定要狠狠恶心阮莺一把。
恶心的目的是达成了,但她仍觉得不够。目光在大厅中晃来晃去,落到秦仞身上时陡然一亮。
她端着两杯酒走上前,“哎呀”一声将酒液“不小心”泼到男人身上。
酒液往下流淌,白衬衫脏了,男人最尴尬的位置也不能幸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沈初瑶惊慌失措的说,“你去房间坐坐,我马上找姐夫给你找衣服换上。”
秦仞冷眼看她,余光瞟到还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将差点脱口而出的“不用”两字咽回去,“好。”
……
“我去楼上处理一下鞋。”阮莺动了动脚,酒液黏在里面,的确不舒服。
“跟他试一试”的念头好像水中泡泡一样,一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