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觉得喉头有些发堵。
她还是逼自己笑了,上前轻轻抱了这个男人一下,轻声说:“秦仞,我走啦。”
秦仞沉默的点了点头,他听见她远去的脚步声,手把被子抓成皱巴巴的一团。
离别,在他和阮莺身上发生过很多次。
但几乎每次,都是她先走。
从前秦仞总是对此很不甘心,但今天,他只感到深深的遗憾。
他硬逼着不让自己回头,等僵滞的身体放松,被子从他手里逃生,他才缓缓转过头来。
病房门空落落的靠着墙,门口早已空无一人。
秦老爷子过来,只见到秦仞垂头坐在床沿,一贯挺直的背微微弯着,给人一种十分落寞的感觉。
他望来望去,又去隔壁病房看了看,回来问:“莺丫头呢?”
这两人不是一起出去又一起回来的吗?保镖跟他反应说秦仞来回路上都非常平和,跟莺丫头相处得也很温馨。
莺丫头很识大体,这种时候天大的事也不会乱跑的。
秦仞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过了几秒,他才回神抬起头来,双眼中的空茫看得秦老爷子心里一赌。
不过这样的神情很快被秦仞惯有的平静给掩盖下去,他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