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姿笔挺仿佛一棵劲松,左手握着装了香槟的高脚杯,臂弯里搭着一只纤纤手臂,正在跟人说话。
站在他面前的人时不时发出大笑,表情幅度很大,但秦仞从始至终对面部表情保持着绝佳的控制,最多牵一牵嘴角。
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在这种场合就可见一斑。
谈话的人没打扰他太久,说了片刻就离开,这时倚着他的宋雪然仰头跟他说上几句。
秦仞十分配合的低下头,微微侧脸以听清她说的内容。
很有耐心的模样。
阮莺在百米处站定,没有再往前走。
这一幕有些眼熟,跳海的那天,她记得他也是这样低头听宋雪然说话,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耐性和温柔。
其实,宋雪然真要算一个很有本事的女人。
现在不论,至少在秦仞弄清孩子流产的真相前,她是将他驯服过的。
今天这个场合一而再的让她想起过去的事,阮莺淡了神色,对事情进展的好奇突然消失了。
她转身把那两个人甩在后面,离开了这间礼堂。
……
“嘶——”宋雪然捂着肚子微微弯腰,精心画好的眉形皱起。
“怎么了?”秦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