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仞当然不会,他这么问,只不过是在如何对待宋雪然这事上太过为难。
听出阮莺的语气不对,他压了压眉峰。
包厢里的气氛因为这么一句话陡然冷了下去,静谧将空间包围。
阮莺不耐烦的问:“还有别的要说吗?大老远的把我叫来这里,不会只有这么一个问题问我吧?”
秦仞没有回答,目光淡淡的看着她。
阮莺愈加的不耐烦,道:“上次你叫我不要多麻烦你,今天你让我辛辛苦苦跑一趟就是为了问一个没有任何水平的问题,不觉得很麻烦我吗?”
秦仞放在她脸上的目光顿时收紧了一些,眼帘缓缓掀起,面色冰冷的说:“你,一直在搅乱我的生活。”
他咬字略重,每一个字都带了主人厚重的情绪。
“是吗?”阮莺冷笑,“你是指我揭破了你娇妻的假面?”
秦仞绷紧了脸色,目光钉子一样的钉住她,“绑架那次,如果你把她带走,我不必这么为难!”
包厢里充斥着火药味,阮莺今天情绪尤其不佳,听到这话反唇相讥:“谁没有为难的时候?很多次我都在自己跟——”
她胸口起伏,骤然停顿了一下。
“跟别人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