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发麻发木,他实在是难以支撑,在阮莺帮忙穿外套时,把脑袋抵到了她的身上。
阮莺听到他十分吃力的呼吸,不敢把他推开。说实话秦仞这样“柔弱”的样子,她是第一次见。
虽然他们的婚姻不愉快,他也做过很多过分的事,但阮莺从不会诅咒别人身体出问题。此时见他这样,不着急是假的。
“秦仞,秦仞?你还撑不撑得住?我直接叫救护车好不好?”阮莺没想到短短十分钟不到,他的情况变得这么糟糕。
“……赵元风……什么时候到?”秦仞喘着气问。
话音落下,门被敲响了。
阮莺把被子拉过来叫他靠着,跑过去开了门。
“最近的医院五千多米,我们开车去比较快!”赵元风边说边往里跑,小心翼翼的把秦仞扶起来,阮莺跟在旁边,扶着秦仞另一只胳膊。
到一楼,几人一起上了车。秦仞眉心紧蹙,看起来十分痛苦,车子摇摇晃晃,愈发让他感到恶心。
他偏头靠在阮莺肩上,把脸埋到她的颈窝里,她身上的淡淡香味萦绕在鼻尖,稍稍缓解了那股强烈的不适。
阮莺抬手扣着他的脑袋,高度紧张状态下没有意识的轻轻抚摸男人发茬,以缓解自己的焦虑,也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