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盖住。
宋雪然看他躺在床上睡得安安然然,心里涌现的想法是:这伤是不是太轻了,所以秦仞才没有彻底对阮莺失望?
她怜爱的摸了摸孩子的脸,唉声叹气的跟苏梦雨说孩子的确是可怜。
在病房里呆了五六分钟,她出去给秦仞打了个电话,“秦仞,我找你不是为了别的,我现在在医院看梦雨的侄子,他看起来状况很不好,挺可怜的。苏先生和苏太太也一直愁眉不散,情绪非常低落,说起阮莺情绪都非常激动,刚刚我和梦雨劝了好久。你能不能叫阮莺来看看孩子?我觉得他们一家人的情绪都需要安抚。”
说完她又赶紧道:“对不起我一时糊涂说错话了,阮莺现在不适合过来,对双方都不好。”
宋雪然低落的叹了口气,“我就是看到孩子、看到梦雨有些痛心,想为他们做点什么。对不起,我刚刚的提议真的昏了头了,阮莺还好吗?”
秦仞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我过来看看孩子。”
宋雪然有一点说得对,过去看看孩子可以缓解苏家的情绪,毕竟在他们心里,阮莺是实打实的凶手。
秦仞本没有必要去做这件事,但他曾经也是一位父亲,虽然在得知自己是父亲的那天就失去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