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渐拧眉，声音一紧，“秦仞！你过分了。”
在他第一次表白时，阮莺曾用这个作为拒绝的理由之一。
她活得敞亮，对他从没有任何隐瞒的。
而作为医生，顾云渐很能明白一个女人失去做母亲资格的痛苦，每年因这个原因来医院求医的数不胜数。
顾母看着顾云渐，儿子的反应代表着秦仞所说的情况属实。
不能生育？
顾母的眉心皱了起来，陷入了沉默。
不是她传统，哪个家庭不想要生命的延续？人到中年，看到小孩子焕发的那种生命力，会深深为之欣喜。
包厢门在这时打开了，阮莺脸色发白的站在门口，视线钉在秦仞脸上。
而他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愧疚，面色平静，没有起一点点波澜。甚至于，敢直视着她的眼睛。
多么强大的心。
多么冷、多么硬的心肠！
顾云渐站起来朝她走去，“小白……”
“我没事。”阮莺对他挤出一个笑。
两人一起走回桌旁，阮莺把甜品轻轻放上去，都说人无欲则刚，她从没想过要嫁到顾家去，所以秦仞刚刚那一句话根本伤不了她分毫，她只是愤怒。
“云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