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
“是我。”她淡淡道。
“你方不方便来看看秦仞?他心情很不好。”对方说话依旧柔柔的,说得很真诚。
秦仞身边的女人对她向来都是抱着极大敌意,这个的套路倒是新奇。
阮莺直接问:“你不是他的新晋情人?”
那头的人慌忙解释,“不是这样的阮小姐,你误会我跟秦仞的关系了。我、我叫宋雪然,是在三个月前跟秦仞认识的,当时他肩头的伤口发炎,人也发着烧,晕倒在路上,是我发现了他……然后我们就熟悉了。”
哦,四舍五入勉强算个救命恩人,难怪秦仞给她的权限不一般。
这位姑娘虽然说得好真诚,可“秦仞秦仞”叫得实在很有宣扬主权的味道——从前那些莺莺燕燕,顶多叫秦仞秦先生、秦总而已。
见阮莺没有说话,那头说了句客气话挂掉电话,随后发了一条短信来,是秦仞所在酒吧的地址。
阮莺喝了两口冰水,思索了一会,还是起身出去了。和秦仞的纠缠实在让她很心累,如果能拍到他出轨的照片视频,也许可以直接起诉离婚。
路边有可供随时租用的电动小车,阮莺刷码租了一辆,往宋雪然儿发给她的地址开过去。
秦仞的迈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