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韩东再到了一趟千佛寺那边，收割了一波信仰之力。
事实证明，这种人流量极大的朝拜圣地，信仰之力的生成速度那是很有保障的。
这一次又收了几十万单位的信仰之力，第二天，韩东才带着潘筱雯返回家乡。
潘筱雯这几天在他这里生活得还算是开心，虽然偶尔在想起杨欣的时候也会眼眶红润但是没有哭出来过。
往往在这个时候，她会对韩东说一句：“十八周岁的时候妈妈会再次出现。”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一个肯定句，也像是一句提醒，在告诉韩东这件事。
这句话很可能就会成为小姑娘生活下去的一个精神信仰，就算是她长大了，懂得多了，有了唯物主义价值观了，依然会坚信这句话。
因为她自己已经开始给自己做心理暗示了。
如果到时候不能兑现，很可能真的会引起她的精神世界的崩塌。
一个人可以很坚强，也可以很脆弱。
好的现象是根据韩东的观察，她出现这种情绪低落的状态的频率正在减小。
很快这件事就会成为她偶然之间，或许一两个月，或许半年两年，才会想起来的东西。
但她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