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令孜撩了撩眼皮,笑眯眯道:“自打杜记开张,确实缴了不少的税银,‘大户’的名头并不假,这有什么不敬的?”
陈岳姚彻底没了说辞。可她连连在杜宝珠手上吃瘪,从来没有讨到好处。今日若是不驯服这小贱人,只怕将来更要被这小贱人骑到头上拉屎了。
咬咬牙,大声道:“大伯,这小贱人并非您想的那般清白!我曾派阿耶手下一队小兵出城教训她,可是最后她好端端地回来了,那支小队却再无音讯。分明是她动手杀了那些人,还在您面前装无辜!”
她这一招自损八千,也要带上杜宝珠。
可田令孜面上却不见丝毫怒意:“胡闹,神策军是拱卫京都的防线,岂能由你随意调遣?我和你耶真是把你宠得没分寸了,自己回房抄写十遍《女论语》。”
陈岳姚不服气,指着杜宝珠鼻尖道:“大伯,您究竟听没听见啊?这小贱人杀了是个神策军士卒,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青虹、翠烟,还不带小娘子回房?”
陈岳姚虽然可怕,家里奴才却更怕田令孜。田令孜话音刚落,陈岳姚的两个婢女便壮着胆子扶住陈岳姚:“小娘子,咱们还是回房吧。”
“反了你们!”陈岳姚拧着身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