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她们自然点头称是。
宜阳坊的孙宅里,孙放正躺在榻上养神,黑瘦的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扶手。
派出去的伙计回来说,几个老板刚一找上门,周记绢行就退出了促销大会,老板们闹了个没脸已经散了。
绢行退得这么干脆,到底是另有后手,还是真的没有办法?孙放遇事总喜欢想得深一些,凭着这个习惯,他躲过了许多同行的算计。然而,这回的对手是行事无法用常理推断的杜宝珠,他就有些摸不准深浅。
想了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把王得宝叫来。”
王得宝匆匆赶来,连汗都不敢擦,规规矩矩站在孙放面前:“孙老板,您找我?”
“听说最近你常在西市走动?”
王得宝心头一跳,汗水流得更多了。孙老板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既然问起,那就肯定知道他近日的举动,只好老实承认。
孙放闻言笑了笑,并不追究,只是问他:“你既然学她搞这促销大会,不妨说说你对这大会的看法。”
王得宝心头大喜,觉得自己表忠心的时候到了,连忙道:“仆与杜宝珠交过几回手,也算了解她的作风了。她向来喜欢故布疑阵,用些花哨手腕掩盖真相。不过只要捏住她想赚钱这条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