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开看看。”
兵卒们没有挖土的工具,便用手里的刀尖将那略微坟起的土堆挖开,挖到一掌深处,才看见那土下埋着一团皮毛。
队长用刀尖挑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只死猫。
军犬望着死猫,嘴角流出涎水,不等队长反应就“汪”地一声扑上来,把那死猫咬作两截,“嘎吱”吃起来。
那猫没死多久,被咬成两截之后血水便从腔子里滴答往外淌,洒得到处都是。
“呸!晦气。”
队长见了,忍不住踢了那狗一脚:“没出息的东西,让你找人,你竟然找出只死猫!”
说着便捂着鼻子往外走:“赶紧搜下一家。”
一众兵卒忙不迭地跟上,只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兵留在原地,伸指在树上摸了一把。
天气炎热,树身上的血迹早已干透,一搓便化成了灰渣。
小兵眼中光芒闪动,许久不说话。
鸨母总算赶来,见那小兵气势不凡摸不清深浅,便笑吟吟地回来套话:“军爷,我与陈将军是旧识,向来本分安良,绝不会窝藏乱军……”
小兵抬起两指,止了鸨母的奉承,冷声问道:“昨日可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
“奇怪的人……”鸨母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