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边:“不喝就不喝吧。喏,咬着这个,一会儿痛起来,可别咬坏了牙齿。”
宋文不能出声解释,被杜宝珠拿话激了,也只能揭开披帛无奈又好笑地看着杜宝珠。
他的眼睛偏圆,眼尾有些塌,这样抬眼望人的时候便像一只大型犬类似的,看得杜宝珠心一软,剩下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宋文这才伸手接过帕子咬在口中,点了点头。
屏风外的张郎中见宋文已经准备妥当,便伸手按住宋文:“小娘子且忍耐着,某要下针了。”
针扎入皮肉,杜宝珠看着都疼,可那被扎的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佛只是被蚂蚁咬了一口似的。
就连见多识广的张郎中缝完最后一针之后,都忍不住感慨:“小娘子这般胆色实在少见,比一般男儿都厉害!”
“这话奴就不爱听了,”杜宝珠怕张郎中起疑心,笑着反驳道:“女儿就不该有胆色么?我家小娘子武艺过人,不管是男儿还是女儿都比不上!”
张郎中处事圆滑,被杜宝珠拿话顶了,便笑呵呵地认错。何掌柜见状,赶紧引着张郎中·出门,把出诊的费用结了。
等到房里只剩两个人,杜宝珠才伸手摘下宋文嘴里的帕子:“你这人,难道真的不怕疼不怕死么?”